“红袍军卫,保民护地,接民善民,庇护一方,驱奴铲辱,所以披红袍,战时肃敌,闲时威武,伤时擦血,死时裹尸,这便是红袍军卫!”
在校场,红袍军卫列阵训武后,魏昶君例行训话,他披着红色斗篷,本就身材高大,衬托的斗篷巍峨昂起,腰间跨的长刀葳蕤惊猩,给兵卒一种无上威严感。
“列阵!”
伴随着魏昶君一声怒吼,地面微微晃动,五百红袍军卫,其中两百刚招收的新兵,三百老兵开始拍着胸膛大喊:“不坠红袍!”
“不坠红袍!”
砰砰砰——魏昶君再次踱步走到火绳枪军前,这一百人肃然无声,在之前他们每天训练就是手持老旧鸟铳,一次次按照标准军姿反复射击,分五排,一排二十人,一排射击后,一排前进,反复推进,做到火力覆盖碾压饱和打击。
所以才有眼前铁一般寂静威严推进的军阵之姿。
“红袍火绳枪军,尔等军容当肃,杀伐要狠,震慑敌人,保卫同胞,哪怕敌人近身于前,刀斧加身,亦不可退,而是持枪瞄准,继续轰击。”
“这便是红袍火绳军。”
魏昶君扫视火绳枪兵卒每一个人,郑重开口。
这一支军队一旦战起将冲在最前方。
所以必须对心理抗压进行反复训练,直至有老兵心理,无畏敌骑冲锋。
“岳豹,每人每天贰佰发射击弹丸瞄准,同时阵容必须严格训练,其中十人卫,五十人卫必须选出最服众之人。”
魏昶君看着岳豹,昔日他是左营乡被地主欺负的农户小子,选择对抗地主被提拔成左营乡守田隶,而后守田隶解散开始训练红袍军卫,现在岳豹正式有了实职——红袍火绳枪军总长。
“若一人退,吾愿一死矣!”岳豹抱拳,神情凛冽。
魏昶君离开前,身后两军训练喊杀声滔滔震天,甚是雄伟。
玉皇庙镇昔日是白莲万佛匪患扎堆之地,如今成为了真正肃杀校场之地,而在玉皇庙外则是养猪坊,那些猪倌兴奋展示猪仔。
猪倌总长叫曲开恩,一口陕西口音,为流民,擅兽学,所以成为猪倌之长:“里长且看,如今猪总共有八百七十头,预估若无大疫,明年夏时,猪可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