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民部官吏都在期待看着。
在他们眼中,里长出身的魏大人永远冷静理智,没有被红袍银号良好的发展势头冲昏头脑。
此刻,魏昶君于民部训话。
“现在红袍银号发展不错,但还不够。”
“接下来,吾等要将农户,军户,商户彻底绑定在红袍银号上。”
阎应元闻言,眼底激动几乎无法压抑。
可以想象,当百姓,军户,商户都踏上红袍银号这艘船,届时红袍银号所在之处,便已能算大明国中之国!
而其他各路兵阀,流寇先后割据,之所以难成大事,正是因为本质上依旧是依附于旧有经济,军事,政治各类体系。
夏允彝等人也激动听着。
“即日起,周愈才负责主持换股契事宜,如今灾年,可以和周边各布政司等粮官商议,红袍银号可以低价收购灾年糜烂陈粮,算是各官吏用这些粮食投资参股红袍银号,每年秋后可以分红,但只有分红权,无权插手红袍银号各类事宜,股权不可撤离。”
“是!”
昔日蒙阴不起眼小官吏,如今气场愈强,神色收敛,凝重点头。
“夏允彝,尔等负责对接三府各县百姓,同样宣传入股策略,百姓可以粮食投股,注明每股秋后可分盐五斤,铁一斤。”
“是!”
“吴同尘,命尔前往边军,联系边军总兵,告知底层官兵,大明之前欠发粮饷,可在红袍银号借贷发放,但之后布政司与兵部拨发粮饷需补齐,并持续通过红袍银号,以腌肉生铁继续发放。”
“是!”
“黄公辅,即刻派人散播消息,朝廷河南剿匪失败,大量流贼开始流窜劫掠,多地商队遭遇劫杀,红袍银号可提供商道安全契,凭此契可申请商道人货护卫,若有损失,可按保单价赔偿。”
“是!”
彼时安排迅速展开。
登州府,督粮道官吏刘道全看着崭新文书,眯眼思索。
“意思是吾等只需以官仓旧粮,便能换取红袍银号的股份?”
周愈才平静点头。
“但吾等需声明一点,即便入股,也只能分红,没有任何指挥红袍银号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