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红袍军再神,不敢也是土崩瓦解的烂泥之军。
“禀大汗,济南府有异动。”
范文程展开羊皮地图,指尖停在青州府位置:“细作来报,贼军新铸的铁炮能击五里,红袍军凶残的很”
皇太极解下貂绒大氅,露出内衬锁子甲上的弹痕。
他去年于是大凌河之战曾被击中。
这也是他最引以为傲的战机。
上天都在让他无伤,这天下的雄主必然是他!
则一颗皇太极望向南天渐起的狼烟,忽然抓起把泥土嗅了嗅:“传令,蒙八旗轻骑今夜奔袭东昌府粮仓,遇守军即散,不可缠斗。”
子时,三百头战马包蹄衔枚,像群掠过荒原的鬼魅。
他们背负的不仅是硫磺火种,还有沈阳兵仗局新制的触发式地雷。
皇太极在帐中擦拭佩刀,刀刃映出案头两份战报:左面是明廷乞和的密函,右面画着红袍军的三棱刺矛图样和各种战报详录。
皇太极知晓天下人都在望着这一战,他并不是骄纵之人,而是无比慎重,思考之前红袍军每一战,什么兵器,什么战法,而后从中琢磨对抗之道。
深夜下,大清战旗在中原舞动。
崇祯八年的二月,本该是过新年的好日子。
但而今魏贼造反,天下各乱,生存何其艰难。
朝堂银子发不下来,以至于紫禁城外的兵部值房抱怨不断。
"六万八旗啊!"兵科给事中吴执礼的茶盏在案上哒哒作响。
“洪亨九(洪承畴)当年集九边精锐,不过与东奴七三开!”吴执礼抖开辽东经略疏。
他指着该书讨论大清和红袍军会碰出什么火花。
“看这!多尔衮破大凌河只用八百巴牙喇,那红袍贼的铳炮,打得过佟养性的乌真超哈?”
“哎,不过若是红袍贼败了,恐怕这天下愈发艰难。”
“到时候谁来对抗大清。”
兵部在场各官沉默。
是啊,济南府一战几乎决定中原归属!
兵部大门再次被敲响,兵部事务张鹤龄平静开口:
“诸公可记得浑河血战?浙兵用三眼铳都挡不住白甲兵,魏昶君那些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