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象升,张献忠,李自成三人于东昌府游历时,各方势力也开始逐渐收到消息。
京师。
钱谦益几人再度汇聚,纷纷沉着脸,神情阴冷。
前来汇报的小厮只觉额头冷汗涔涔,声音发抖的继续按照山东传来消息汇报。
“十日前红袍贼于禹城平原大破鞑子,斩敌万余,镶白,镶蓝两旗名存实亡,皇太极一退百里,士气大损。”
砰!
茶杯在地面炸开,滚烫的茶水混杂锋锐瓷渣落在传讯小厮脸上,带着殷红滚落,小厮只能死死咬着牙,不敢开口,垂着脑袋。
“混账!他凭什么!凭什么!”
“连大明最精锐的边军都挡不住的鞑子,一次歼灭两旗,怎么可能!”
“告诉本官,他如何取胜!”
“战报呢,拿来!”
小厮抬头的时候,看到钱谦益的眼睛里都是血丝,像个狰狞的疯子,歇斯底里,于是顾不得擦拭额头血渍,颤巍巍交上战报。
钱谦益如今像极了一个输红眼的赌徒。
这已经不是东林党和某个乡党,亦或是皇权的争斗了。
其余人自然都理解钱谦益的想法,故而都是一般沉着脸,面色铁青。
毕竟无论是鞑子打入京师,还是那些流贼,他们总归是要靠着这些文官来治理天下的。
惟独魏昶君此贼子,昔日在莒州,青州府,东昌府,先后斩杀各地缙绅官吏,毫不在意对方背景如何,影响多大。
他们可以接受任何人夺取天下,惟独魏昶君,不行!
红袍军都是一群真正目无法度的疯子,他们完全不在意任何官吏,更不允许官吏凌驾于百姓之上。
在这些人眼里,那群泥腿子竟比他们的命都贵重。
果然,钱谦益看着战报,原本暴怒的神情愈发阴冷,戾气浓烈。
战报曾言,如今红袍军能大胜鞑子,依靠的便是火器。
海量火炮及火油,以及新式火铳,全都出现在战场,凭借此等力量,对方轻而易举便将鞑子引以为傲的骑射完全克制。
战场上沾染之后便不死不休的火焰完全让对方的骑兵无法登场,同时海量远程火器,投石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