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之嫌,现下除了一些脑子一根筋的,还在愤世嫉俗地寄希望于岐王殿下,其余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免得连累岐王。”
祁衡无精打采地趴在桌上,宛如一条被太阳晒干的咸鱼,浑身散发着丧气。
本来以为科举入仕,只要努力勤奋,有这个能力就够了,哪知道一只脚还没踏进去呢,就见识到了何为深不见底。
游锦见他实在丧得厉害,把自己舍不得吃的零嘴拿出来哄他,给他顺顺毛,也是个小可怜。
等游砚回来后,把已经搬出去的苏韶也带了回来。
祁衡见到他们愈加委屈了,尤其看游砚的目光,湿漉漉的犹如一条被丢弃的小狗,分分钟能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