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浅即可。另外,我听闻家中公子还在打着平康坊那块空地的主意。呵呵,孙兄,侄子年纪小,不知其中轻重,当年的事,莫非孙兄自己也忘了?”
经他一提醒,孙庆阳自然也就想起来十几年前的一笔糊涂账!
所以说,这是娘儿俩都使劲朝着得罪许家人的方向努力呢,就他自己还蒙在鼓里,简直就是蠢到家了!
孙庆阳心中恼恨,这娘儿俩真是使劲作死呢!
孙庆阳回到家后,少不得便命人将孙淮之叫到书房,没几句话的功夫,孙淮之就被打得嗷嗷直叫唤。
等到许琳听到消息赶过来时,孙淮之已经挨了二十多板子,整个人连哭嚎的声音都变了。
“住手!孙庆阳,你想做什么?你是不是打量着打死了我的淮之,好给你的庶子们腾地方?”
孙庆阳气得直哆嗦:“蠢妇!你们,你们简直就是不知所谓!你可知这个孽畜做了什么混账事?还有你,你们娘儿俩是想要逼死我才安心是吧?”
许琳正啼哭呢,听到这话不对,连忙怼道:“你少在这里歪理!明明就是你将淮之打得这样重,现在却说是我们母子逼迫你!我看你就是容不下我们母子了。”
孙庆阳怒极,再想到同僚先前说的那番话,更觉得自己娶了个蠢妇,还生了个蠢儿子,竟是一口气儿没上来,晕了过去。
许琳被吓坏了。
她虽与孙庆阳吵闹,但内里还是向着孙庆阳的。
现在看到他晕倒,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来人,快去找大夫!老爷,你可不能有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