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孝敬,然后再开始铺设产业。
产业不多,收入一般。
主要是现在听到外面的流言,且传得头头是道,许氏心中如何能不气恼?
刘起再三解释之后,许氏仍然生疑,甚至提出来当换个小厮跟着老爷上衙。
这摆明了就还是不信!
“你这个蠢妇!若当真如你这般安排,那岂非是坐实了那些流言?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我若是当真有了相好的,又怎会在外头私会,直接纳到府中来不成吗?”
许氏一噎,好像是这个理。
“但外面皆传,那是位妇人。”
“闭嘴吧!外人传什么你就信,我说什么你便不信?”
许氏终究没敢再闹,毕竟她只是一妇人,而且她能有今日,还是多亏嫁对了人。
而这只是让刘起头疼的一件小事。
真正让刘起觉得苦不堪言的,还是衙门中的诸多琐事。
也不知道为什么,令达而不成,这让他颇为恼火。
底下的人不听话,他可以直接训斥甚至是惩治,但若是同僚不配合、兄弟衙门不协作、而底下不听话的人又有着十分正当的理由时,刘起就彻底地麻爪了。
总不能把底下人都换了吧?
刘起不傻,现在的种种难题,应该都与先前的那件事有关。
原以为许氏上门赔礼,一切就此揭过。
可是没想到,侯府的人虽然没有在外与他为难,也不曾在任何场合说过他不好的话,可是实际上却能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阻力。
刘起无奈之下,只得妥协。
这一次,他没跟许氏提,命人往侯府递了拜贴,然后只盼着许侯爷能给他一次当面致歉的机会。
刘起不知道的是,这件事由始至终都与许翰无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