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回答,王若兰很满意。
“咱们女人呐,要在意名声,可有时候又不必太在意名声。比如说我,当年我嫁给侯爷,怀孕之后,便有人想着让侯爷纳妾,我心里头难受呀,可我是正妻,不能担一个善妒的名头,所以只能是吞着苦果,还要大度地问侯爷的意思。”
王若兰回忆起当年旧事,表情也有几分的复杂。
“好在我没嫁错男人,侯爷自己不想纳妾,并且他自己当着众人的面儿,亲口驳了老夫人的好意,他宁愿自己担一个惧内的名头,也不愿意让我为难。
再后来,不知道多少人使了多少法子想要让侯爷纳妾,想离间我们夫妻,但奈何男人自己立身正,且主意坚定,最终,我们夫妻俩不也还是一直相濡以沫得过到了现在?”
张氏似乎是明白了,但仍然是有几分忐忑。
毕竟,世上如同公爹那般的男子,并不多见。
“安儿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是什么性子,我也算是了解几分。只要你不主动将他推远,那么他便不会与你离心。你二叔二婶的例子便在这里摆着,你可明白?”
这一瞬,张氏懂了。
只要她自己不愿意低头,那么夫君必然也是会心疼她的。
正如二房一般,哪怕是后来二叔纳了两房妾室,但是几年后,不也照样是与二婶夫妻恩爱?
所以,她自己不能先软下来,否则,便是等于将牢固的屋子给一些小人开了条缝,由着人家往里头塞一些阿猫阿狗般的人物。
如此一想,似乎便什么都明白了。
“多谢母亲提点,儿媳记下了。您放心,儿媳定然和夫君好好过日子,为侯府开枝散叶,也会好好照顾熊儿长大。”
王若兰一脸欣慰:“你能想明白就最好。”
总算是没有白费她一番唇舌。
至于老二那里,她是丝毫不担心。
安和县主瞧着是个安安静静的性子,实际上却是主意周正,真要做什么事,她可是果决得很,比张氏这个温婉的性子要更狠一些。
若非因为安和县主嫁的是次子,王若兰都想让她来管家了。
不过,安和县主那样的性子,有时候就是太过于霸道了些,不及张氏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