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声。
蒋文艳一边拿着她从省城买回来的雅诗兰黛小口红往嘴上摸着，一边打量着这帮吵吵嚷嚷要她‘售后’的人们，“这本来就是人用手写的，又不是印刷机印出来的，哪有一模一样的，沾了点墨水咋了，烂了咋了？再说你们这都已经拿回家多少天了，现在找我？”
末了，她又阴阳怪气般的冷哼一声，幽幽说道，“谁知道这到底是咋回事，真要是一开始我卖给你们那会就这样，你们不早就炸了锅了，还能等到现在才来找我？要是买回家，都给弄得脏兮兮再来找我换，我白送你们得了。”
谁能禁得住她这般冷嘲热讽。
大家都是花了钱的，却在她这里受着这样的窝囊气！
“那你要是这么说的话，你的签名照我不买了还不行吗，你给我退钱。”
“就是，我也不要了！退钱吧！”
女兵们，还有那些大院里的家属蜂拥而至将蒋文艳给团团围住。
有些人一开始就是过来凑个热闹，没曾想，看热闹竟然看上头了。
人们终究是架不住舆论的。
只要有了第一个人开口说点什么，再来一个人附和，即便是来吃瓜的，到了这会子也会改变心意。
都开始动脑子琢磨起来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了。
不是一个两个人说蒋文艳卖的签名照太贵。
架不住，好些人谣传说她的路子野有门道，那些签名照保真。
一来二去的，人们给蒋文艳传的神乎其神。
但现在不一样。
是来到她的屋里找着她让她给退钱的，都是之前在她那消费不少的‘金主’。
蒋文艳将堵在她面前的女人一把推开，颐指气使的嚷嚷道，“你说要退钱那我就得退钱给你了？当初求着我，让我卖给你们签名照那会不还是你们这些人吗？成年人了，大家都应该学会为自己的行为买单，我可没有义务给你们擦屁股。”
“你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吧，啥叫做你给我们擦屁股，你卖给我们的东西是残次品，这世上哪里有这样的道理，残次品还不能给退了？”
“我们是花了钱的，又不是从你这里白拿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们消费者咋还像是你施舍的乞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