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麻烦这里的人,那就只能麻烦你了,你要比过去更加细心的,忙碌地伺候本宫!”
她说完,还看向对方,谁知却看见对方嘴角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清浅微笑。
“是……”
云萝一愣,第一次看见他这样笑,眸子都亮了。
“季渊,你刚刚笑了是吗?你笑了!”
她的神情很兴奋,兴致勃勃地看着他。
季渊只是笑了一下便收起了笑意,随后说,“殿下,您看错了。”
“我才没有看错!就是有了,你再笑一个嘛,好好看……”
但是之后无论云萝怎么开口,怎么问,对方的嘴角愣是没牵扯出一抹笑意。
最后小公主有些急了,指着他有些不爽地大声开口,“本宫命令你笑!”
“……”
……
终于洗了个美美的澡,云萝躺在榻上,长长的黑丝被放了下来,上面还带着水汽。
随后就见他跪坐在她身前,用碳炉将她的长发细细烘干。
一开始他做地还有些不自在,不过很快,他的神情就变得淡定了下来,手上的动作也愈发熟练。
云萝被他温柔修长的指尖触碰地更加昏昏欲睡,忍不住闭上眼睛悠悠开口,“季渊,你说……东陵能顺利度过这次危机吗?”
“殿下不是对谢瑾行他们有信心吗?”
“话虽是这样说,可是瑾行毕竟是一个人啊,而且谢家还是戴罪之身,父皇又对谢家心存芥蒂……”
她说到这里,突然睁开眼睛,忍不住问了一句,“现在周围有人吗?”
“殿下想问什么?”
云萝犹豫了一瞬,才说,“季渊,我有些时候实在是不明白,为何父皇要这样忌惮谢家,明明瑾行一家为东陵做了这么多,明明父皇该明白,瑾行他们是被陷害的,没有瑾行,东陵都变成这样了,他为何还要这样,我不明白皇兄和瑾行做错了什么,总觉得这流放的理由未免也太牵强了,就好像,好像……”
好像是在公报私仇。
后面那句话,她不敢说,当然也不能说,毕竟徽帝是九五之尊,也是她的父皇。
季渊手上的动作依然很温柔,他一边梳理她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