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雨的目光在对方身上逗留了一瞬,“将军,这话就言重了,说地在下好像多么心狠手辣,草菅人命一般,在下向来赏罚分明,这人坏了我在下的计划,就是坏了将军攻城,若是耽搁一日,殿下的宏图大业便耽搁一日,这样的罪名,你说他该不该死呢?”
东鸣额间划过一抹冷汗,心下冷讽,面上只能笑着相迎,“赖军师说地是,是我考虑不周,只是这谢英和谢离虽然骁勇善战,可到底还是女流之辈,至于那谢离,虽然他武功盖世,可他到底还是一人,如今我们驻扎在此,他们想要回城,必定通过我等地盘,我们来个瓮中捉鳖不是更好吗?赖军师又是在烦恼什么?”
赖明雨勾了勾唇,说,“将军这话,倒是不无道理,不过让在下在意的是,在下做的毒,居然有一个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解药,让我很是好奇。”
“而且依在下的猜测,那个人,一定与谢家有或多或少的关系,若是那人不死,这幽州,恐怕还是无法轻易攻下。”
“赖军师的意思是,捉拿谢英他们,就能问出对方的下落?可若是这样,我们等待即可,无需再多做其他。”
“是,也不是。”
赖明雨看向前方的城池,提醒道:“将军是不是忘记了一点,时间拖得越久,于我们而言最不有力,谢英她们也不是蠢笨之人,若是他们也猜中了我们的计划,迟迟不现身,再过一月,恐怕形式就得翻转了。”
“军师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个人。”
“那人是谁?”
“谢家九郎,谢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