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
慢慢的，潜移默化的……
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她以为老太君会责怪她，随后便捂着自己的头说，“娘，我错了，以后阿九登基，我会多加注意的……”
“谁说娘是在怪你？”
“啊？”慕笙一愣，就听见老太君说。
“娘其实也很赞同你的说辞，不过只是想要提醒你一句，这世道到底还是男子当道，虽然有阿九在你身边帮衬着你，你们二人互相扶持，娘不担心，但我们女子在必要时候，处事终究不是可以那般随性，这一点，娘希望你能记住，当然若是他日……”
老太君说到这里，眼眸居然有一瞬间划过激动的情绪，但是稍纵即逝。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禁摇头叹息一声，才继续开口说出了先前没继续说的话：“他日若是你们真能改变女子在世间的地位，或是有谢家女子带头，可以入朝为官，那娘也甚是欣慰，由衷地替你们骄傲。”
“娘……”
老太君眼中划过笑意，“说实在的，娘都不敢想象是否能活到那一日，不过有个念想，也很不错。”
慕笙顿时激动地上前抱住了对方，“娘……”
老太君被逗笑了，伸手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好了好了，都要当一国之母了，怎么还和个孩子一样。”
慕笙趴在她腰间轻轻蹭了蹭，随后才抬头说，“娘，您真的觉得，我能当好一国之母的位置吗？”
“笙笙不用害怕，先皇后是一个很好的人，她也是心系天下之人，她会好好帮扶你和阿九的。”
先皇后吗……
慕笙内心划过思索。
因为时间和身体原因，她倒是还没见到过这个传说中的皇后娘娘。
哪怕是记忆中也没有出现过。
听宫人说，皇后娘娘也生了一场大病，这个病还是在听说徽帝去世之后，才突然就病发了，并且来势汹汹，让皇后娘娘几乎是一病不起，就连出恭都得人搀扶着。
先前太医还说皇后娘娘可能过不了这一关，还是谢珩过去和她说了许多的话，又给她输送了一会内力，这才将情况暂且稳住的。
现在情况虽然稳定下来了，不过慕笙倒是觉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