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折腾下去,她可能真的得坏了。
体谅她是初次,谢珩有些恋恋不舍地抱着她疲惫的身躯走到隔间替她擦洗干净,又用干净的衣物替她穿上,再外面罩了一层大氅,确认她不会冻到,才将她抱到了隔间休憩用的临时小榻上。
做完这些,他才转身去通知外面等了一夜的老嬷嬷。
他走过去开门,一夜春风,脸上的笑意都和蔼多了,把外面七老八十的老嬷嬷都看地老脸一红,慌慌张张进去收帕子。
虽然这屋子隔音好,一般情况下,外面的人是听不见里面的动静的。
不过昨天谢珩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不让人听见都不行。
而床上更是一片狼藉,这帐子什么的基本上都不能用了,结实的金丝楠木,居然也受了些许的创伤……
还好这老嬷嬷都是专业人士,按照规矩收走了染了血的帕子,又将这里全部打扫焕新了之后,就纷纷退了出去,不敢再打扰二人。
老嬷嬷将手上的帕子小心地收到盒子里,不过当她想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却被谢珩拦住了。
“等一等,这个给朕,你下去吧。”
“可是这个是……”
按照规矩,老嬷嬷需要收走新婚夫妻床上的帕子给主母过目,以证新娘是清白之身。
听见谢珩连这个规矩都要破,对方也有些犹豫了。
不过谢珩却没空和对方废话。
这种私密之物,要是被这老婆子拿出去给其他人看,慕笙铁定恨上自己,而且他也舍不得她们拿去销毁。
于是他干脆不和对方废话,直接伸手夺过了对方手上的锦盒,就把对方轰了出去。
被他赶出去的宫人们都快被吓哭了,灰溜溜跑走和老太君汇报消息去了。
反正……这房铁定是顺利圆了。
看见对方转身走了,谢珩这才拿起手上的盒子打开,就看见一条洁白的帕子上那明晃晃的浅粉色印记。
谢珩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小心地将东西折叠放了进去又将它缩在了床侧一间神秘的暗格之中,这才再度走向内间,随后将熟睡中的慕笙重新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一夜未睡,虽然他现在还很亢奋,不过他还是打算先将慕笙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