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具有传染性,一传十十传百,才一夜之间,生病的人就从一到了数百上前,展越调动了全程的大夫,甚至还去其他地方借用,敢于冒险的能人也依然寥寥无几,这是其一。”
展越说到这里,才又说了一句,“其二,不仅是疫情频发,恰巧在修缮城楼和河堤时,郊外又出现了洪涝等灾害,展越分身乏术,只能休书前往朝廷那边寻求陛下的帮助,却没想到这种情况,并非幽州存在,其他各州的百姓也深受其害,就连陛下也分身乏术,这期间的关联,实在让人不禁深思,细思极恐,所以万般考虑之下,展越只能斗胆上书,能够让陛下身边的幕僚能够亲自前来,共同商议此事。”
慕笙说,“你倒是机灵,居然还敢写那样的文书。”
照理说,幽州离帝京很远,一般情况,就算是赈灾,皇帝也不可能会先派人来这里帮他。
但是展越却连连上书,也不怕谢珩怪罪。
听见慕笙的言外之意,展越才开口补充了一句,“夫人谬赞,不过展越这样做,一是为了幽州的百姓能够尽早脱离苦海,二是展越发现了一件隐秘之事,这事非同小可,所以不敢妄下定论,好在这次所来之人是夫人,展越便可畅所欲言。”
也是在这个时候,慕笙才发现了展越话中的端倪。
“展大人,你的意思是说,除了想要让陛下派人前来赈灾之外,你难道还有其他的发现吗?”
慕笙说完之后,就看见对方眼中划过一抹格外浅淡的笑意,眸色之中却是了然,“夫人果然聪明,依然没有任何的变化。”
这句话,也让刚刚还一直静静等待的谢英和张鹤纷纷侧目。
张鹤倒是还算淡定,只是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但是谢英却不是个沉得住气的,最关键还是,展越对于他们来说,其实也算是可信之人。
因此她便直接开口询问,“展大人,你这话是何意?难不成你已经猜到了这次为祸的罪魁祸首了吗?”
展越说,“谢六小姐,大家也该明白,这罪魁祸首本身不难猜,可最关键的是,要想彻底拔除那些在暗地里的爪牙,却是难中之难,敌在暗,我们在明,才是最难对付的。”
谢英眉头微皱,重新坐了回去,“若不是前朝那昏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