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一嗓子,却见那金红色的大松鼠从柜子上又嗖嗖跑了下来,伸出爪子,把肉干往它面前推了推。

    又推了推。

    一脸讨好的神情。

    ……是的,我就是那么好被收买的。

    墨雪迟疑好一会儿,终究还是没能抵得过面前那一大块牦牛肉干的诱惑。

    这几天和豹妈相处下来的熟稔也让它稍微放下了警惕。

    它叼起肉干,回到窝里,低头专心啃了起来。

    只当看不见不远处的一豹一鼠。

    “呜呜。”

    见墨雪回去,豹妈领着那只金红色的大松鼠到桌边,伸出毛茸茸的爪往桌底掏了两下。

    那大松鼠会意,嗖的钻了进去。

    不多时,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的爬了出来,兴奋的直跳脚,嘴里还含糊的叫了两声。

    豹妈也顺势在地上趴了下来,翻滚着身子在桌脚蹭了两下。

    大松鼠立马爬到了它的背上,勤奋的抓挠了起来。

    这配合打得,看得一旁的墨雪目瞪口呆。

    那大松鼠挠着,还不忘回头瞟了墨雪一眼。

    这年头,干啥都得上道才能有饭吃啊。

    ……

    第2天一早,陆霄惯例是被几个小毛球嘤嘤要饭的叫声吵醒的。

    这十来天熬下来,他已然成了一个相当熟练的奶爸。

    现在一左一右抱着两个小猫团子一起喂奶都相当游刃有余。

    把猫猫团子们喂饱了之后,陆霄原本打算先把早饭煮上,再去给豹妈解冻肉。

    然而到厨房一看,他的眉头却紧紧的皱了起来。

    昨晚睡前被他放在厨房的那两个吃剩下的烤洋芋,这会儿已经滚落在地上。

    但奇怪的是,这两个已经滚满了灰的烤洋芋,都只被啃掉了最外面的一层薄薄脆皮,里面的芯子一点儿没动。

    而且这脆皮啃的也是坑坑洼洼斑驳不平的。

    再联想到昨天在二楼看到的那个一闪而过的影子,陆霄眉头紧皱。

    家里果然是进了老鼠了?

    但是不应当啊。

    家里养着墨雪,之前刚来那会儿春荒和夏天野鼠大量繁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