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楼下正坐在小院里一边闲聊、一边收拾猪肉的陆霄几人自然不知道,楼上有个可怜的小家伙刚刚差点吓破了胆。

    因为要长期贮存,所以得先把这些肉洗净,去掉上面的血污与其他脏东西,晾干之后才好分别放进冷柜里保存。

    三人的分工很明确,聂城和边海宁负责清洗,陆霄则负责把猪皮和多余的油脂分出来。

    “这山里的跑山猪虽然油不多,不过这么大一头猪,怎么也够练一盆猪油的。

    待会儿把这些油都收拾完,我就把猪油炼出来。”

    陆霄一边把肥肥腻腻的肥猪肉切成小块,一边笑着说道:

    “临走时,王叔还给我带了满满一皮袋的青稞酒。

    正好炸点油滋啦,拌上烧烤料,下酒可是一绝。”

    “油滋啦?那是什么东西?”

    在聂诚这个土生土长的云南人耳中,这些东北话的方言词汇听起来就像是陆霄和边海宁的加密通话,搞得他好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隔几句就得插个嘴问问是什么东西。

    “油滋啦是东北的土话,就是肥猪肉炼油之后炸剩下的那个脆脆的油渣。”

    陆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