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刚刚干啥了?

    我为什么放着我好好的林子不待,跟着这个人类到这里,被一只小奶猫反复羞辱??

    这鼠生到底有什么意思!

    看着双眼空洞无神、躺在那里一脸呆滞的大松鼠,陆霄终于生出了几分担心。

    就像聪明的人打击之后总是会更消沉一样,聪明的动物大概也是这个道理。

    这大松鼠以前估计没吃过什么亏,今天连着两次折在老二手上,对于它来说,大概也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吧。

    陆霄刚想伸手把它从地上捞起来哄一哄,却不想它一拧身爬的起来,迅速的窜到了楼梯旁,眨眼的功夫就跑到二楼去了。

    “……什么意思,这是被打击狠了所以跑路了吗?”

    边海宁嘴角抽了抽,问道。

    “应该是吧。”

    陆霄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又看向桌上的一脸无辜的老二:

    “我本以为它俩能势均力敌的一起玩一玩,没想到老二居然能单方面碾压它。

    不过没事,二楼的窗户都锁着呢,它跑不出去。

    再说了,这个还在,等它缓过来了之后,估计就没事了。”

    陆霄指了指桌子另一边的安息香树脂。

    “连长,陆教授,你们刚才在外边聊什么呢?我听着动静好半天了。”

    刚刚一直在另一个小隔间擦洗身体的聂诚终于给自己收拾利索出来了,好奇的问道。

    “你刚才可是错过了挺精彩的一出大戏。”

    边海宁难得不严肃,笑着把刚刚发生的事给聂诚讲了一遍。

    “怎会如此!!”

    聂诚瞪大了眼睛,哀嚎一声:

    "我就洗个澡的功夫也能错过啊这也太寸了吧!"

    “没事没事,这些小东西但凡还在咱这儿养着,你还怕没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