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赔罪来的?”

    “也可能是被你哭怕了,怕你再当它面儿嗷嗷的嚎。”

    嘴上虽然这么说,边海宁脸上却是淡淡的笑意,接过他怀里的那一丛树枝,挥了挥手:

    “去把霄子喊出来吧,他小时候特爱吃山茄子,刚好打了水回来,我先洗一点。”

    “嗯!”

    聂诚用力点了点头,跑到屋里去喊陆霄了。

    二人再回来的时候,边海宁已经麻利的把那从树枝上的蓝靛果全都摘下来洗好,码在小笸箩里沥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