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箱外的两张大脸。

    惊恐的转过身,另一边的,是它更熟悉的陆霄的脸。

    爪爪里的胡萝卜啪叽就掉到了地上。

    一觉醒来发现窗户外面有三个巨人正把脸贴在你家窗户上对着你笑。

    吓人吗?

    就是那个感觉jpg

    鼠兔有些茫然的看了看陆霄,又看了看自己面前丰盛得简直像是在做梦一样的食物,一股悲凉慢慢涌上心头。

    什么意思,这是给它的断头饭吗?

    “霄子,它怎么突然不吃,开始发呆了?”

    见鼠兔忽然一脸呆滞的停了下来,边海宁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哇。”

    陆霄一脸无辜:

    “我也没养过鼠兔,难道是它不能吃甜菜根?

    但刚才不是吃的挺香的吗?要不我把菜撤了给它换成干草?”

    陆霄一时间也不知道它这是咋的了,还以为是自己准备的甜菜根给它吃坏了,于是把手伸进箱子,想把那碟蔬菜拿出来换掉。

    就在手刚刚碰到碟子的那一刻,鼠兔茫然的眼神忽然清醒了过来。

    不行!

    不能拿走!

    断头饭也是饭啊!总不能让鼠吃不饱就上路吧!

    “别拿!我要吃!”

    它一脸英勇就义的悲戚,吱吱叫了一声,两只小爪,一爪抓了一根菜条,左右开弓的就往嘴里塞。

    断头饭也是饭,上路也得吃饱先。

    陆霄:……

    大可不必这样,谁不让你吃了吗?

    就在三人围在卧室里观察着刚带回来的这只鼠兔时,储物仓库里也有了动静。

    那枚一直被安置在标本箱里的蛇蛋,侧面被顶开了一个小口子。

    一个如火焰般鲜红的小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

    因为刚刚出生,身上的粘液还没干透,让它看起来身上像是挂满了润滑油一样,滑溜溜黏糊糊的。

    细长的小蛇慢慢的从蛋里钻了出来,金色的竖瞳好奇的打量着周遭的世界。

    等到身上完全干了,鳞片也变得光滑紧实,它稍微直起了身子,视线落在了标本盒边的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