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他都没有说‘这条腿可能没法恢复了’这样的话,而是尽全力的去争取努力。

    但是现在,他居然直接说‘别抱太大希望’。

    而另一边,盯着初步检查时给雌狼拍摄的片子的陆霄,也是眉头紧锁。

    片子上显示,多处脏器旁边,都有边缘不规则的包块阴影。

    按在工作台边缘的手指不自觉缩紧,骨节都已经微微泛白。

    普通人或许不懂,但他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

    雌狼的状态不容乐观,陆霄必须一直在旁边看护,连吃饭都得端着在一旁盯着吃。

    家里的其他大大小小的事情,就只能交给边海宁和聂诚了。

    前天烤剩下的老面面包,抹点山茄子果酱,再配一缸水,陆霄坐在工作台旁边,一边嚼着嘴里干硬的面包,一边观察着雌狼。

    刚到据点时,它的呼吸很弱,呼吸时胸腹的起伏小得几乎令人难以察觉。

    陆霄拎了个小氧气瓶,给它扣上了个氧气面罩,这才有所改善。

    它现在虚弱得很,倒也不怕它会挣脱开。

    咽下嘴里最后一口面包,陆霄刚准备喝两口水润润嗓子,就看到躺在诊疗台上的雌狼脚爪微微动了一下。

    醒了?

    他赶紧把护具穿戴好,关紧了诊疗室的门。

    雌狼这个状态,随时可能需要抢救,关在笼子里不方便施救,也不方便随时查看它的情况。

    所以陆霄选择自己穿戴护具亲自看护。

    脚爪反复抽动了几下之后,躺在诊疗床上的雌狼慢慢睁开了眼。

    它的眸子是很漂亮的铜色,长时间的病痛折磨也并没有使这双眼变得浑浊,依旧清亮动人。

    见它睁眼,陆霄心里多少有点紧张。

    毕竟见识过它丈夫、那头白狼疯起来不要命的状态,现在哪怕是面对着虚弱至极的雌狼,陆霄心里也还是有点打鼓。

    但它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类似于惊恐或是不安的情绪,只是躺在那里安静的看着他。

    以至于陆霄都在想,它是不是病得太重,已经影响了认知功能,或者说已经出现了脑症状?

    在这样平静的注视下,陆霄慢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