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豹妈抬起头,和杵在原地一脸无措的白狼对视了许久,然后抬脚走了过去。

    ?

    你别过来啊,我警告你别过来啊。

    我虽然不想跟你打,但你先动手的话我也会还手的!

    别再靠近了,你再过来我走了,真走了,以后你自己的娃自己教,没人给你代课……嘶!

    虽然战斗力方面很有自信,但豹妈的体型毕竟更大一点,这样慢慢的走过来还是有点压迫感的。

    白狼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结果趴在它背上又抓又啃的老三一个没把住,滑了下来。

    这个月龄的小雪豹按说是没办法破防白狼的,小尖牙和爪子再怎么锋利,也抓不透白狼厚厚的毛皮。

    奈何老三不靠这个。

    它靠体重。

    滑下来的瞬间,它张嘴死死的咬住了白狼后背上的一撮毛。

    想想看一绺头发上挂一坨三十斤的肉狠狠往下一坠,是什么感觉?

    白狼只觉得自己背上的那一块连皮带肉的狠狠一疼。

    那种疼还和猎物厮杀时受伤的疼不一样,它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引以为傲厚实美丽的毛皮正在一根根的远去。

    眼里盈着点点泪光,白狼扭头一看,老三正叼着满满一嘴的白毛,七手八脚的从地上爬起来,试图回到它背上去。

    它上辈子是造过什么孽吗。

    就在它扭头去看老三的空档,豹妈已经凑了过来。

    一狼一豹的距离,此时连半米都没有了。

    白狼全身上下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这老母豹子要是讲不通道理要动手,实在不行就跑吧。

    为了恩人,牺牲一点薄面维系一下家庭关系也不是不行。

    它警觉的盯着豹妈的一举一动,已经做好了甩开身上挂着的小雪豹、光速开溜的准备。

    它紧张,边海宁和聂诚更紧张。

    豹妈和白狼不对付,这事他俩也是知道的。

    毕竟之前为了抢夺猎物打过架,还互相咬伤过对方,这仇是很难揭过去的。

    虽然在豹妈还了半只羊之后,关系有所缓解,但平时它俩也根本不打照面。

    就算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