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走了,那……我也走?

    它试着爬起身,也想跟着陆霄一起开溜,却被白狼一口叼住后颈皮,强硬的塞回了雌狼的怀里。

    你憋走!你继续说!会说话就多说点!

    雪盈一脸茫然的看了看白狼,又看了看雌狼,再转头看看外面跟几个兄弟姐妹啃木天蓼吸到上头满地打滚的亲妈,漂亮的小嘴巴嗫嚅了几下。

    妈,我出不去了,给我留点,别啃光了啊……

    ……

    被撵出去的陆霄没办法,也只能提着鸡回去给雌狼整点新鲜饭。

    回想着刚刚在小屋雪盈所说的话,陆霄越琢磨越觉得,这小家伙实在有点厉害。

    它‘话疗’的本事,简直比职业心理医生还要厉害。

    几句话就能攻破一直以来平静得几乎有点自闭、又有点自暴自弃的雌狼的心理防线。

    自叹弗如。

    不过,这也让陆霄心里越发有些打鼓。

    这样的本事,用察言观色或者是会来事儿来形容恐怕已经不够了。

    就算是再怎么能够圆融游走于各种人际关系里的高手,恐怕也没法这样真诚又自然的攻破对方的心理防线。

    完全不露刻意的痕迹,全凭真情实感。

    雪盈或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它就像是能够看穿对方心里所想的东西一样。

    如果真的是这样……

    陆霄手里的动作微微一顿。

    等雪盈再长大一点吧。

    再长大一点,做一个小小的局试试看。

    看看这究竟是性格,还是一种能力。

    给雌狼补了些食物,出来的时候,豹妈和其他几个小家伙已经吸木天蓼吸得上头,开始满地翻滚了。

    和之前白狼醉香的状态有点相似,只是没那么无法自我控制。

    陆霄看着差不多了,就把那根木天蓼收了起来。

    粗糙邦硬的树皮已经被啃出了好几个小缺口,上面湿漉漉的沾满了口水。

    见陆霄拿走了它的快乐源泉,豹妈还有点不乐意,试图要回来。

    结果因为吸得太上头,身体都软了,压根爬不起来。

    只能眼睁睁的瞅着心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