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回来,小白罐罐很乖巧的凑过去想跟妈妈撒个娇。

    结果刚贴进小狐狸,它就闻到了被粘蹭在小狐狸脸上的属于傻爹爹的气味。

    孩子没什么心眼儿,呆呆的就开口问道:

    -妈妈,你去见傻爹爹啦?你也想傻爹爹了?

    被儿子当场拆穿,狐设已经在摇摇欲坠的崩塌边缘,小狐狸一张老狐脸多少有点挂不住。

    它伸出细长的前爪,啪的一巴掌呼在小白罐罐的头上:

    -大人的事,小孩子家家不要多嘴!

    ……

    诊疗室每天都需要24小时看护,离不了人。

    现在的分工,是陆霄看白天,晚上边海宁、聂诚和阿猛三人前后半夜轮流换班。

    这样也能尽可能让每个人都少熬一点,多休息些。

    雌狼每天清醒的时间稍微多了一点,虽然身体恢复得很慢,各项指标也仍然不尽如人意,但起码多清醒一会儿也是好事。

    清醒的时候,陆霄总是会进屋去尽可能的守在旁边,问问它目前的感觉和状态。

    雌狼发不出声音,但是情绪的传递比家里很多小家伙都更准确,陆霄也好根据它的情况,调整用药的剂量。

    “屋里这个温度可以吗?如果冷的话,还可以再高一些。”

    握着雌狼枯瘦的脚爪,陆霄柔声问道。

    可以了,这样已经很好了。

    雌狼温柔的轻哼一声,拒绝的情绪传递过来。

    “好,那你要不要见见你老公和孩子?虽然不能进来,但我可以让它们在那里隔着东西和你见一见,也很近的。”

    陆霄指了指内外间的透明玻璃隔断。

    不用。

    “这个也不要吗……”

    陆霄心里沉甸甸的。

    总感觉现在的雌狼好像又回到了之前什么都不在意,安静等待死亡的那个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