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薅他的裤子。

    毕竟偷摸扔了边海宁的手机,白狼这好歹还拘谨一点,扯得相对含蓄些。

    豹妈那边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反正是熟人,随便造。

    聂诚的裤子差点被扯开线。

    (聂诚: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我的裤子。)

    不过边海宁和聂诚也知道它俩这是有什么事要他们帮忙做的时候才会有这种举动,于是便也顺从的跟着豹妈和白狼出去了。

    俩人一路被领到白狼的小屋里,豹妈上前去,用爪子刨了刨地上垫着的干草,冲着边海宁和聂诚嘤嘤嘤叫了一声:

    -都潮了!换换!

    边海宁和聂诚站在一旁,沉默的看着豹妈的动作。

    半晌,聂诚才小声开口:

    “连长,它俩大半夜的把咱俩薅到这儿来,就是为了换垫窝的干草……?”

    豹妈漂亮的眼睛一瞪:

    -那不然呢!

    只可惜边海宁和聂诚并不能听懂它的意思。

    “刚刚没看到霄子,估计是在这附近遛弯儿去了,它俩找不见霄子帮忙就只能霍霍咱俩了呗。”

    边海宁蹲下身开始收拾地上已经略微有点反潮的干草:

    “这个家里它俩说话比咱俩好使。”

    聂诚:“……有道理啊连长。”

    在一狼一豹的监视之下,边海宁和聂诚只能认命的去取了新的干草回来,仔细的铺垫好。

    本来也不是什么复杂的活,自然花不了多长时间。

    “换好了,这样行了吧?”

    边海宁看向门口完全没有挪开意思的白狼问道。

    -外面那老母豹子,它们回来没有呢?

    白狼低低的呜了一声。

    -你才老母豹子,再叫我老母豹子我把你尾巴咬下来!

    豹妈凶巴巴的连嘤好几声:

    -没回来呢,再拖一会儿。

    -……啧。

    白狼无奈的甩了甩尾巴,然后叼着放在房间角落的抹布塞进边海宁的手里,刨了刨地板。

    -地也擦擦吧。

    边海宁&聂诚:……

    我们是什么很贱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