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抗拒的成分,碎嘴子老舅趁热打铁:

    -老妹儿啊,要不咱唠两块钱的呗?

    -两块钱是什么

    自小生长在核心区深处的金银粉叶蕨自然不知道人类社会的货币衡量工具,兴致缺缺地随口问道。

    -呃……那我换个说法。

    碎嘴子老舅轻轻晃了晃芽叶:

    -唠两口营养液的?

    一旁的蕨叶瞬间支楞了起来:

    -怎么给?我要唠三口的。

    ………

    夜幕一如往常每一日准时降临。

    栽种在大棚里的药材和香材又迎来了一次采收时刻,这一白天,陆霄都待在大棚那边忙活着。

    要把采收下来的新药材和香材按照品质和种类整理好,还得根据不同的处理方法晾晒炮制。

    尽管有边海宁和聂诚一起帮忙,仍旧不轻松。

    连中午饭都没来得及吃,三人从大棚里钻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空了。

    “陆哥,这么多的药材和香材,你打算怎么处理啊?全都做好然后收起来放着吗?”

    回到院子里,聂诚一边按照陆霄的叮嘱帮着铺开晾晒,一边随口问道。

    “分成两份吧,一部分下次运送物资的时候让黄所长他们带出去寄送到我老师那边给他们用,另一部分我准备照着香方,多做几种成品香药。”

    陆霄想了想,回答道。

    自打给雌狼用过香药,体验过那种惊人的效果之后,陆霄就对其他的香方也有点跃跃欲试了。

    除了镇静镇痛、宁心安神的这种之外,还有很多有其他针对一些常见病和常见症状的香方。

    趁着这会儿材料充足,提前做一些成品出来备着,总好过真有需要的时候手忙脚乱。

    收拾好药材之后,陆霄便和边海宁二人回屋去吃饭休息了。

    与此同时,距离据点数十里处,白狼也同样找到了自家闺女活动过留下的气味痕迹。

    气味很重,显然闺女刚刚离开这里不久。

    白狼站定脚步,气沉丹田,张开嘴巴。

    然后叫出了一声极为诡异扭曲的,近似于嘤嘤的嚎叫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