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陆霄的动作,雌狼很费力的睁开眼,蹭了蹭他的手心。

    “别担心,我不拿走,一会就给你拿回来,好好休息。”

    轻轻搓了搓雌狼已经很干枯毛躁的皮毛,陆霄转身拿着项圈出了门。

    白狼也跟了上去。

    灰狼很规矩的等在外面,等陆霄出来才迎了上去。

    拿着那个项圈,陆霄看了一眼上面的珍珠吊坠。

    被每天出去撒欢儿撒野的雪盈戴了这么久,又交给雌狼戴了一段时间,这颗珍珠居然没有一点磨损的意思,依旧像刚从常奶奶那里拿回来的时候那样光润如新。

    这对于极容易磨损的珍珠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单从这一点上,也足以看出这颗大珍珠的不平凡之处。

    陆霄拿着珍珠吊珠在手心里捂了许久,又放在脸颊脖子上摩擦了一会儿,这才递到了灰狼的面前:

    “你闻闻,有没有那个气味?”

    灰狼把鼻子凑近,分辨了一会儿:

    -有的,不过特别特别微弱,很难分辨得出来。

    还真有!

    陆霄精神一振。

    就在这时,一旁的白狼凑了过来:

    -你俩搞什么呢……

    话没说完,白狼的声音像是被卡住脖子一样戛然而止。

    它就像刚刚的灰狼那样凑近了陆霄闻了闻,皱着脸开口问道:

    -你这是上哪儿滚了,沾了一身什么味儿啊这是。

    “你也闻到了?”

    -什么话,你说的这叫什么话!

    白狼像被踩了尾巴一样跳了起来:

    -我闺女都能闻见我会闻不见吗!你瞧不起谁呢!

    “没有没有,没那个意思。”

    陆霄有些好笑,又不敢真笑出声,只能憋着摆了摆手问道:

    “那你闻到我身上这个味儿有什么感觉?有没有想亲近我,靠近蹭蹭的那种欲望?”

    他本意是想看看,自己身上这个突然出现的气味,在不同个体之间是不是会有不同的感觉。

    奈何出发点是好的,但是这个说法听起来实在是太像……阴阳怪气了。

    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