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够制衡南安郡王的势力。然而,面对两代南安郡王精心经营多年的南疆,武国公却遇到了诸多难题。南安郡王在南疆根基深厚,其麾下的将士大多对其忠心耿耿。武国公虽然拥有朝廷赋予的权力,但手下之人多是阳奉阴违,表面上听从他的指挥,实际上却暗自维护着南安郡王的利益。武国公虽竭尽全力想要打开局面,但也仅仅只是取得了一点小小的突破,其余的事情只能徐徐图之,等待合适的时机。
在南疆的版图中,邑州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它并不在南疆五城的范围之内。这里是犯官流放之地,那些因罪被贬的官员们,背井离乡,来到这片荒蛮之地。同时,邑州也是南疆埭族世代居住的地方。由于特殊的历史和地理原因,这里没有官府的直接管辖。所有的事务都由埭族的族长以及犯官中的领头之人共同商议决定。
这一日,在邑州的议事厅内,气氛略显凝重。“朝廷来了旨意,忠勇伯在元宵节后赴任邑州,现在想来已经动身了。”说话者正是犯官的领头人谦义,他曾官居太子太保、吏部尚书,却因在先太子谋反一案中被牵连,最终流放到了邑州。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带着岁月的沧桑和无尽的无奈。
“这位忠勇伯也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若是同昆明城的那位一般,那我们可就活不下去了。”埭族的族长阿里根忧心忡忡地说道。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仿佛刻满了岁月的沟壑,每一道皱纹都像是一段苦难的记忆。深陷的眼眶中,一双眼睛此刻正满含着深深的忧虑,仿佛一潭被阴霾笼罩的湖水,看不到丝毫希望的波光。
“当是不会的,少年英雄总是有些慈悲心肠的。”谦义试图宽慰阿里根,话语间带着一丝期待。不过,他话锋一转,神情瞬间变得急切起来,“说道昆明那位,新一年的税收又要交了,你可准备好了?”一提到“税收”二字,谦义的眉头就紧紧地皱在了一起,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无奈。
“唉,还差点。”阿里根听见税收,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一般,整个人瞬间垮了下来,重重地叹了口气。这声叹息仿佛承载着整个埭族的沉重负担,在昏暗的议事厅里悠悠回荡。“这些天我正催着族人准备呢,可大伙的日子本就过得紧巴巴的,实在是凑不出那么多啊。”阿里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对族人艰辛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