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不明。”
赵轩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此刻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想办法改变邑州城如今的困境,为这些受苦受难的百姓寻一条出路。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谦义和阿里根,说道:“二位放心,既然我来到了邑州,就绝不会坐视不管。从此以后,我不管南疆其他地方,只是邑州只给朝廷交税,其他任何税收,邑州一概不交!”
听了赵轩的话,阿里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满是惊恐与慌乱,他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像是被一阵寒风吹过。他急切地向前迈了一步,双手下意识地摆动着,仿佛在驱赶着那些可怕的念头,口中慌张地说道:“伯爷,不可啊,千万不可莽撞行事!若不交税,邑州则危矣。这南安郡王在南疆的势力早已根深蒂固,他费尽心机,早已收服了南疆本土众多部族。其中有最凶狠的三族,乌族、喵族、羽族,这三族各个骁勇善战,心狠手辣。南安郡王将他们豢养在侧,就是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肯交税的部族的。一旦哪个部族胆敢违抗,不肯乖乖奉上赋税,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轻者,全族之人都将沦为任人驱使的劳役,每日在繁重的劳作中苦苦挣扎,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重则,整个部族都会被无情地屠戮殆尽,从这片土地上彻底消失,不留一丝痕迹啊!”
“不错,伯爷,”谦义也赶忙附和道,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与无奈。多年的流放生涯,早已将他曾经的文人风骨消磨殆尽,曾经那个意气风发、心怀壮志的他,如今只剩下满心的沧桑与对安稳生活的渴望。他微微低下头,眼神中透着一丝躲闪,像是不敢直视赵轩那充满斗志的目光,“这些年,南疆莫名消失的部族不在少数,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遭遇了什么,但明眼人都能猜到与南安郡王脱不了干系。我们在这里无权无势,根本无法与他抗衡。如今我们还是得忍一时义气,暂且咽下这口气,保全邑州百姓的性命才是要紧之事啊。”
赵轩的眼神坚定如磐,丝毫没有被阿里根和谦义的话语所动摇。他微微抬起头,目光望向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邑州百姓摆脱沉重赋税压迫后的美好生活。尽管两位的劝告满含忧虑与恐惧,但在赵轩心中,百姓的长久安宁远比一时的妥协更重要。
“二位的担忧我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