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伯常这么说,我也是好奇的问道:
“你现在干啥工作呢?咋还混成这样了。”
“工作?老子的工作是拉斯维加斯赌神,咱俩明天有没有饭吃,就看今天的手气了。”
说着,伯常就从自己的兜里摸出了一把零钱。
我难以置信地盯着伯常,嘴巴微张,一时语塞。
曾经那个跟在付总身边,身姿挺拔、意气风发的保镖,如今竟沦落到以赌博为生,这巨大的落差让我内心五味杂陈。
我望着他手中那一把皱巴巴的零钱,心中满是疑惑与担忧。
“伯常,你…… 你怎么能靠赌博过日子呢?这可不是长久之计啊。” 我眉头紧锁,试图劝诫他,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伯常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但很快又被那股赌博的狂热所掩盖。
“老殷,你不懂,这是我现在唯一能翻身的机会了。现在,我只要赢上几把,咱们就能过上好日子,等我有钱了,就再把你送回精神病院治病。”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自信,仿佛只要今晚能凑齐牌局,就能扭转乾坤。
“那你还是一直没钱的好。”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那些记忆中的 “好日子”。
在我印象里,伯常跟着付总,出入高档场所,穿着笔挺的西装,生活体面又安稳。
可如今,眼前这破旧杂乱的屋子、他满身的酒气和赌徒般的模样,与过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不禁开始怀疑,那些所谓波澜壮阔的经历,是否真的只是一场虚幻的梦。
“伯常,你还记得咱们以前一起的日子吗?在丽诗趣苑,还有付总……”
我试探着问道,希望能唤起他对过去正常生活的记忆。
伯常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别老发疯了老殷,丽诗趣苑?那是有钱人住的地方,咱们哪住得起。付总?我都不知道你说的是谁。现在,我只知道,今晚这牌局对我很重要。”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低头摆弄着手机,继续拨打电话,嘴里还念念有词,像是在祈祷有人能答应来凑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