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难听骂什么。”刘大姐抹一下脸上的泪水,继续说道。
“我以为李老板能跟李夫人解释开,那几天不敢出门,一门心思的绣花,以为就没人打扰了,没想到,等来了村里的族亲,一大帮人把门拍的咣咣响,进来不由分说的乱砸一通,说我愧对刘济水,说不定儿子也是个野种,随便我怎么央求都不行,没有人听我说话,他们只顾踢坏我的布,拿剪子剪了我们的衣服,能砸的全部都给砸坏,当天晚上就把我们娘俩赶了出去,我跑着去村长家跪下求他,他说家里的私事他管不了,让我去求求堂亲长辈。”刘大姐停顿下来,叹了口气。
“后来,等我求一圈吃了闭门羹才明白,他们是蓄谋已久,早就想吞了那处房子,只不过碍于三叔公的威望,才没敢做。”刘大姐的眼泪就没断过,流不完的泪水诉说着她的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