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来，是调侃他的，现在反过来变他嘲笑自己了？
诶？
不对啊！
“呵呵，你倒是会说，你可把人孩子苦惨了，瞧蔡晨凡，你让他以后怎么见人啊！”
杨蜜想到这孩子开学时说，要做个偶像爱豆。
就今天这一幕，必定成为蔡晨凡的一生污点。
互联网是有记忆的，等蔡晨凡站在星光璀璨的舞台上，这个梗必定会被提起。
“他今天为少年班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林立含有深意的说道：“任何胜利都会有人牺牲。”
“今天他的牺牲不会白费，我记在心里，以后他会感激我的。”
杨蜜望着他的目光，细细思索了这句话。
随即脑袋灵光一闪，“你是不是又给人画饼了？”
在第一幕见到蔡晨凡穿裙子那一刻。
杨蜜脑海中先是惊讶，紧接着就是大笑，随后就浮现一个问题。
如此害臊的举动，小鬼头是怎么说服蔡晨凡接受的。
要说是一个成年艺人，为了节目效果，为了噱头，为了热度，绝对没二话就穿了。
杨蜜不会觉得奇怪。
可他一个小孩子
小孩子可还没成年人脸皮厚
等等，抛开林立这个厚脸皮的。
基本小孩子听到要穿异性着装，必然是拒绝的。
所以，此刻一听林立这话，她立刻想到小鬼头估计是给蔡晨凡许下了什么承诺。
“什么叫画饼，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人是自愿的。”
林立连忙否认摇头，“蔡晨凡同学一听是为少年班的荣誉而牺牲，根本不需要我去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