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皇帝发问。
“刚刚进宫,其他服侍陛下的宫人内侍也都一齐回返。”
“哦~~~,让她们休息一个时辰,然后来给我跳个舞演个曲儿。”胡亥大大的伸了个懒腰,“今天可算累死老夫了。”
韩谈超级无语,这么个总角皇帝,居然也自称老夫?
胡亥闭着眼睛又问道:“那些与赵高有染的宫令和内侍,都关押了?”
“是的陛下。”
“告诉永巷令,一个一个给我问,看看还有什么人漏网。不过也不用动刑,问的出最好,问不出也没什么,不要发展成株连之局。反正赵高……对了,赵高的奏章递进来没有?”
“臣去查问一下。”
韩谈再回到胡亥身边时,皇帝已经睡着了。他也没打扰,让宫人就在御座上给胡亥盖了个薄被。
胡亥这也是折腾了一天,刚才又喝了点儿小酒,这一觉就睡到了戌正(20时)。一睁眼,就看到韩谈和芙蕖分别站在丹陛两侧。他哼叽了一声,芙蕖立即走过来把他扶起来。
此时天色已晚,殿内点上了熊熊的火烛,倒也不显得昏暗。
韩谈把手中一卷竹简放到御案上:“陛下,赵高的奏章递上来了。”
“唔”,胡亥从芙蕖手上的碗中喝了一口水,一边打开赵高的奏章一边说:“刚才没说完,那些为赵高收买的内侍,都赐绞。”
胡亥本不想这么残酷的对待这些人,但从接收过来的记忆中,秦王就没有一个仁慈的,或者说,这时代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没有把这帮人车裂了已经是很大的恩惠。
“臣明日将陛下的诏令传给永巷令。”韩谈后背脊上又咝咝的冒起冷气。
胡亥仔细看着赵高的奏章,还不错,这个赵高倒是真会揣摩皇帝的心思,他暗想。
“韩谈,你也侍奉一天了,我都累的不行,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下去休息吧,换个内侍来。”
“臣不累,臣愿时时刻刻侍奉陛下。”
“好啦好啦,别跟我这儿说好听的,下去吧,这儿有芙蕖呢,姚展那个东西怎么不来见朕?也想让朕送他一条白绫吗?”胡亥佯怒的瞪了韩谈一眼。
“臣去唤姚展,臣这就去。陛下莫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