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情,也从未征询一下皇兄的看法。”
他把苹果放到案上的陶盘里,认真的对公子婴说道:“论岁数,皇兄大我二十多岁,而且跟随先皇帝所经所见,也必然比我更有眼光。今日在这里,你我不论君臣,只论兄弟。”
胡亥向韩谈挥挥手,韩谈心领神会的向后退去,同时把宫人和近卫都带离到五十步之外。“所以,我请皇兄对我这些时日以来的政事安排,给一些评点。”
公子婴一听胡亥这么说,赶紧俯首施礼:“陛下的决断,臣何敢妄加评议?”
胡亥看着公子婴:“皇兄,我刚说过,这里只有你我,你我不论君臣只是兄弟。皇兄也是赢姓宗族,与我有共同的责任维护赢姓宗族的利益。先皇帝英明睿智,锐意开拓,意志坚强,我比不了。虽然这几日皇兄看到我果毅独裁,实则我心中也是小心谨慎十分不安啊,生怕一个失误,就让赢姓的江山彻底崩塌。”
“我相信公卿们也是关注和忠于大秦的,但公卿们不是赢姓宗族,不是我的兄长,很多话要揣摩上意,这也是先皇帝精于政务而统揽一切所带来的弊端,臣子们都仅仅成为执行者。”
他长叹了一声,“我不是先皇帝,所以我需要有人能够时时提醒我,理解我,支持我,而不是仅仅执行好我的诏命。皇兄,这样的人,除了你还有更合适的其他人吗?”
公子婴怔怔的看着胡亥,脸上流露出复杂且有些挣扎的神情。
胡亥微笑的表情似在鼓励着他,公子婴犹疑再三,终于放松了下来。既然皇帝显得十分真诚,而且之前两人的关系确实很好。在胡亥要杀蒙恬和蒙毅时他公开上书劝谏,胡亥也没有对他有什么惩罚(当然那个是真胡亥,不过公子婴也不知道这个是冒牌货),他相信胡亥说的确实是心里话。
“陛下,”公子婴既然相信了胡亥的真诚,因此也就胆子大了起来,“臣不敢妄议陛下的决断,不过臣对陛下这几日的诏命和想法,确实有一些疑虑,还望陛下,或可以为臣解惑。”
胡亥松了一口气,总算在让公子婴完全信赖自己的道路上走出了一步。“皇兄请讲,我可言者则会尽言之。”
“陛下一直坚信山东之地必乱。臣知陛下此番回咸阳宫前曾游历山东,所以陛下在李斯说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