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中之意。”
胡亥心说,这位爷的笑容里咋冰凉冰凉的?这种想法,还真的是古人视人命如草芥的思维。
“这想法不错,不过九原、云中一带乏人,所以我并不想杀掉这些人,而是想把他们弄去屯边,所以你的想法恐怕还要做些变化才行。”
陈平略一思索,又笑道:“这亦不难,坑杀降卒也不可能二十万人挖一个坑,所以,只需要……”
胡亥和陈平谈的投机,浑不觉天色早已黑透了,韩谈已经命人在两人周围燃起了几只火烛。但随着时辰越来越晚,韩谈就越来越想打断他俩的谈话,促请皇帝去休息。只是他往前一凑想要说话时,就被胡亥像轰苍蝇一样赶开。
话说马上就过亥正了,他只好叫过一个宫人,让其去找燕媪。在宫中,只有燕媪的话,皇帝才最有可能听一听的。
不多时,燕媪款款的来到殿台上,并没有强行插话,而是站在一边耐心等着,终于趁着两人说话的一个间隙才迅速的说了一句:“陛下,已为客卿选好了宫人和今日宫中安歇的场所,臣请陛下示,是否现在就将宫人送到客卿留宿之所?”
胡亥大手(小手)一挥:“既然赐予客卿了,就直接送过去。”
又对陈平说:“这几个宫人今日起就属于你了。”
陈平赶紧施礼感谢。
燕媪笑了笑:“陛下不会要效仿孝公与商君畅叙数日夜吧?客卿昨日跋涉刚至,陛下也应体恤臣下辛劳,今日不若就到此,明日陛下再与客卿叙谈如何?”
胡亥看了看燕媪,又看了看陈平:“育母不提我倒是疏忽了。陈平大才,我相见恨晚也。育母提醒的对,我不能只顾自己高兴忘了客卿的车马劳顿。”
陈平确实很累了,虽然升官发财的兴奋和皇帝对自己相知甚深的喜悦,把身体的疲乏暂时掩盖住了,但此时燕媪一说,他忽然就觉得自己有点支撑不住了。
先感激的看了看韩谈,知道是这个内侍开的头,又感激的看了看燕媪,本来燕媪就风姿绰约,这灯下看娇娘比白日更胜十倍,此时看着燕媪觉得简直美到不可方物,不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只能拱手表示谢意。
燕媪看大帅哥拱手行礼,也还了个礼,微笑着叫来一个内侍带陈平去宫中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