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于豪侠口中得闻食其先生之名,想必也知道食其先生有一同父弟名商?或者,你等所结识的那些陈留豪杰就是商的兄弟?”
彭越睁大了眼睛:“原来食其先生之弟就是郦商?越刚刚听闻先生氏郦,确有疑惑是否与商有亲族关系。然先生虽名狂生性情豪爽,但怎么说也还是文士,商则孔武豪侠,越一时间实在无法将先生与商兄弟联系到一起。商那痞赖,与我等共座饮,别人说高阳酒徒,他也无甚不快表示,就像先生和他是路人。”
扈辄也拊掌大笑:“原来先生是商的同父之兄,如此我等可要好好地亲近一番。大兄也无需骂商,吾等相识时均为盗匪,自不宜把亲兄与盗匪扯在一起。对了,前数月我等尚与商相会过一遭,当时商就宿某家一夜,同榻抵足。”
说着,他拎起酒坛给所有人注满酒碗,然后举起自己的碗向郦食其致意:“来,某敬先生。”然后一仰脖一饮而尽。
郦食其更不推搪,举碗先向扈辄致意,又向彭越一举,也一拢胡须一饮而尽:“前数月商曾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