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泗水郡县尉看到这情形一呆,这帮人真的要造反?就在这一瞬间,吕臣从身后冲出,抓住泗水郡县尉的手臂向后也是一拧,就把他手中的铜剑也抢了下来。
_
客卿府,已到新人拜见父母一节。陈平和芙蓉都已没有了长辈,陈平急于落实与皇帝乳母的关系,所以也未等自家兄嫂的到来。既然皇帝在场,拜见父母就变成了拜见皇帝。
在乐府乐师的吹吹打打中,陈平和芙蓉都面向坐在大堂正中的皇帝行拜礼,缓缓下拜,手掌着地,额头贴手掌上……
_
大雨中,两名县尉都被人踹倒在地,两手撑地,就像对着道边的大树行拜礼。
手持利剑的陈胜和吕臣看准这一时机,挥剑而下。恰此时一道闪电划破雨空,两颗头颅同时落入泥水中。
_
客卿府,乐女舞蹈中,迎亲宴开始了。
皇帝手执新人双手奉上的酒爵,笑着饮下了一口酒。下面的臣子们也同时举爵,恭喜新人。
_
陈胜跳上轻车,手提着一丝红色仍在缓缓下滑的铜剑,看着慢慢围上来、还带着畏缩神情的役夫们,两眼中露出坚定地目光。
_
章台街桥北侧,安期生的居屋内,正在闭目打坐的安期生突然睁开眼睛。片刻后,脸上浮出略带感伤的样子,口中喃喃的念道:“一煞冲天,一煞冲天……这就开始了吗?”
_
雨稍稍小了一些,轻车周围站着昨晚曾与陈胜、吴广、吕臣联络过的八、九个屯长,任凭雨水在脸颊上流过,眼都不眨一下。役夫们已经都站在了轻车前面,敬畏的看着车上的陈胜。
“兄弟们”,陈胜提起气息,响亮的喊道:“你们看,如此大雨,如此泥潭道路,秦帝派来的军尉还要如此逼迫我等拼命前行。此到渔阳二千多里,即便无雨坦途,也要走三十多日。这等暴雨泥沼,我等失期是一定的了,而昨日早上,军尉对屯长们说过,现在的暴秦苛律是,不问缘由,失期必斩。我等在这样天气下拼尽全力走到渔阳也是失期也是死,不如现在就反了暴秦,左右大不了也就是个死。”
多数役夫刚刚还因陈胜等人杀了县尉而心中不安恐祸及自身,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