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反军还给自己立了号,叫什么楚军。”
他故意好像记不住名字的样子。
郦商也做出满脸兴奋地样子:“兄弟们,这些时日,咱们不一直都在盼着这么一天吗?只要有人作反,山东很快就乱,我等兄弟乱中得利的机会就来了。”
郦食其接着郦商的话说:“而且,南方作乱,秦军必然大部分向南平乱,这北面嘛,也就必然空虚,此时不借机举事,那就会有其他人举旗造反夺地盘了。”
几个盗首立即你一言我一语的叫嚷了起来:“对啊。”“没错。”“商,带着我等干吧……”
乱哄哄之中,只有那个机灵的小个子没说话,眼珠在不停的转。
等几人的叫喊声告一段落,他抬手对着郦食其施礼:“兄长,在下名叫鼠弱,一直就是商的兄弟。现在这里包含商在内,论年岁谁也不比兄长,论读书,除了商识字,我等都是大字不识一箩,鼠弱现在有一些疑问还要请教兄长。”
他看了看其他几人继续说:“楚人反秦,山东将乱,对我等而言虽说时机到了,但我等各自所有不过二三百兄弟,而且当此周边二百里,吃同样饭的就还有不少。如果我等就地举事,势必与其他人产生纷争,也非我所愿。楚人反秦是大手笔,稍动一动就已万人之众了。而我等就算在座的一起联手,不过千余人,且不说秦军出关中,就郡兵已足以击溃我等。我等知道兄长乃才学之士,既然兄长也认为此是时机,那么具体该如何做,还需要请兄长指路。”
鼠弱的话就像一盆冷水,把那几位给浇醒了。
茅烛先反应过来,也向着郦食其拱了拱手,“对,鼠弱说的对,还请兄长给我等指路。”
其他三人也同时向郦食其拱手。
郦食其沉吟了一下,捋了捋胡须:“鼠弱说的有道理,陈留这个地方,且不说还有一些人在此与各位小弟谋同样的衣食,一旦举事,秦师在南边灭掉楚人军掉头来攻我等,也不过数百里,一二十日即可达。某听到的消息,楚人反秦起事之地在大泽乡,距此八百里。他们要攻相县的话,会离我们更近一些。如果这些楚人矢志反秦则可能向西攻陈郡,好再入三川夺关中。陈郡离陈留不过三百里,秦师顺手就把我等灭了。”
几人听郦食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