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哙、周苛、曹无伤等人。沛县令绳捆索绑的跪在堂下,官服破碎,一脸沮丧。
刘邦指着县令的鼻子:“尔唤某回,又拒某于外,你当某是野犬,由得你呼来喝去?乃翁现在端坐于此,你又能奈我何?你不就是觉得某为匪盗,而你堂堂一县民之父母,不屑与匪盗一伍?你不看看当今天下处处义旗,尔这种秦之走狗,当初召唤某也非为民,只为你之官位和性命。某既归,若好言请某共谋义举也罢,却又出尔反尔,怕某夺了你的县府?好,某现在就夺了,你又能如何?无伤,把他弄出去砍了,头颅挂到城门去,看着这物某就生气。”
刘邦跟着樊哙四天前就到了沛县,樊哙让刘邦先回丰邑家中,自己去找县令交差。
谁知县令反悔了,知道刘邦在沛县丰邑一带的闲民中颇具声望,而自己召回刘邦的目的本来是要借助刘邦的声望来保沛县一方不受周围义军攻掠,也保自己的小命。
可就在把樊哙派出去之后,他左思右想,这要是弄个逃亡者回来,于官自己等同谋反,于私这个刘季能力很大,最后会不会反噬自己?所以看到樊哙回来汇报说,刘季已经请了回来,当前先回丰邑家中了。一问,刘邦带回的十几个刑徒也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就动了杀心。
县令先把提议召回刘邦的萧何下了狱,然后就调集县兵去捉拿刘季,准备杀掉了事。他倒是不知道樊哙既是刘邦的兄弟,还是刘邦的担儿挑(连襟),但既然樊哙是去请刘邦的人,这事儿还是不要派他去,所以连樊哙都避开了。
周边动乱,沛县也因此增招了不少县兵。肯当兵的人自然以闲民为多,县令这糊涂车子根本就没好好想想,刘邦既然是闲民领袖,县兵当中岂会没有敬佩刘邦的人?所以他自认为严密的阴谋,风一般的就传到了樊哙耳中,接着又风一般的传到了刘邦那里。
刘邦既回丰沛,那就叫鱼归大海、鸟入山林,听闻县令要对他不利,马上就在丰邑召集了百来名城狐社鼠准备对抗县兵。当百十名县兵跑到中阳里时,刘邦带着人一露头,县兵中当即有七十来人哗变,剩下三十来人见势不妙撒丫子就逃回去了。
刘邦也没追他们,而是带着这一百七、八十人来到了沛县不高不厚的破城墙外高声喝骂。县狱的狱吏也是刘邦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