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郦商下了船正在左右张望,听到这边的叫喊声立即把注意力转了过来,远远认出彭越,就大步走了过来。千人横阵士卒看到郦商过来,一声号令就让开了一条通道。
郦商穿过横阵,一直走到彭越身前,两人相互一打量,郦商突然极为正式的向彭越行了一个军礼:“大兄,属将来投奔大兄了。”
彭越微微一愣,马上心里就升起一股暖意。
要真论年纪,郦商未必比自己小,这声“大兄”,说明郦商仍然把自己放在领头的位置上。现在的郦商,要辎重粮秣有这几百条船上的装载,要悍卒至少有上万,自己当下不过只有自己匪伙的百十人,可显然郦商依旧不负前约,把自己放在了老大的位置上。
在这乱世之中,拳头大就是真理,现在郦商的拳头比自己大多了,再加上自己身后树林中还有他那个鬼才一般的老兄,兄弟联手未必不能做出一番大事业,可仍然……真是一个信义之人。
彭越立即回了一礼,然后把住郦商的臂膀:“商,咱们兄弟,何须如此多礼?某等你可是等的看河水都眼花了。”
说罢,两人一起大笑起来。
郦食其也慢慢地走出树林,摸着自己的乱须笑着凑了过来。郦商一见大哥,连忙又见礼,却被郦食其一把扯住。
三个人席地而坐,横阵中分出一百人站在三人周围五十步外构成一个圆阵,面孔向外。
“商,这些军卒很有点样子了。”郦食其稍稍感慨了一下。
“哦,弟在齐人中选了参加过军伍的人为百将、屯长,所以只要一有闲暇,就命他们兵练。到接收这批辎重时,选出了最像样的二千人,所以就是两位所见的这个样子了。”郦商略带自豪的看了看周围卫护的军卒们。
彭越也有些感慨:“商虽然没有参加过军伍,现在看来是天生带兵的人。待某的那些人愿意聚集到某旗下时,还请商派出人来训练他们。那些人为匪还不错,可要说正兵作战,显然不行。”
“兄说的这是什么话?”商皱起了眉头,“商也是兄的人,这些军卒,”他挥手画了一个大圈子,“都是兄的人。兄如此说,可见外了。”
彭越放声大笑,接着就对郦商微微拱手:“却是某拘泥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