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垂入房间。”
他拿起地上的几个蒲草团之一,“上房顶后以此垫脚,可减轻屋顶上声响,也消灭踪迹。万一不留神弄出了声响就立即静止不动,让利牙来解决。”
利牙很有把握的说:“客栈内养有猫犬,已经告知客栈今晚把犬圈到别处,待我等离开后再放出来,猫是散放在院中防鼠的,所以只要动静不大,某会弄出猫的声响来掩饰。”
野皮又对邪指说:“郎中桑入屋接应目标,但要把目标弄出房间上屋顶就是你的事情了。”
邪指漫不经心的一笑:“某当年曾把一尊铜像无声无息的窃出,就是由房顶拿走的。目标总不会重过那尊铜像,放心吧。”
公孙桑用手戳了戳邪指:“目标可不是铜像,那是陛下心系之人,至少将来也是个宫妃,不可粗暴对待的,不然小心你的豕首(猪头)。”
“某已经编好了一个绳座,到时候某在房上,桑在屋内协助,不会弄出什么动静。”邪指很有把握的说道。
卫寒铜看他们说的差不多了,就下了命令:“都清楚了?郎中桑扮作住店客商去先和目标照面,暗中通知一下,其他人都先好好歇息,寅初(凌晨3点)进入客栈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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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初起,伴随着院内的犬吠,一个仆从跌跌撞撞的扑入景硕的房间:“主人不见了!”
景硕从寅初开始值守,到寅正三刻就把所有人都喊起准备收拾离开,并派人上楼去通知景娥准备走。听了仆从这么一说,他大吃一惊,一把攥住仆从的衣领:“怎么会不见了?你在屋内都看过了?”
仆从都快哭出来了:“仆叫了很多声都没回应,就斗胆入室。主人的卧榻似乎是用过的,可就是没人,我连屏后都冒死看过了。”
屏后,屋内如厕之所。
景硕放开那人,开门先看了看,院内的拴着的狗见他出来又“汪汪”的叫了起来,他又从排屋的一端上了楼,在景娥的上房内仔细的四处观看了一番,摇着头回到下房,把所有人都叫到他的屋内。
“你等值守之时,听到什么异动没有?比如楼板的响动,人的叫嚷声,哪怕很微弱?”
看大家都在摇头,他也泄气了:“某知寅时是最容易松懈的时辰,所以某专门值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