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夷三族的必死之局。大家都要同心协力,奋勇争先,死也要拉上秦卒阴间地府里给我等开路。”
“大将军臧。”
“臣在。”
“你亲选两军,明日起在城北强攻甬道,断掉荥阳的辎重供给。其他各军,明日全日不停歇的轮番攻城,不给秦人以喘息之机。”
“喏!”所有将领都拱手应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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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田臧在各个军将都离开行宫后,向吴广说:“适才诸将均在,臣没有讲,以免拂逆王上的尊严。不过就如何防范秦师来解荥阳之围,臣认为强攻荥阳可能不一定是最佳之战策。”
吴广抬眼瞟了田臧一下:“依大将军之策,该当如何?”
“王上,臣以为,强攻荥阳以致荥阳危急,荥阳守将必定速报咸阳求救,将会致使关中秦军加速前来,于王上不利。以臣的陋见,应对荥阳围而不攻,精选能战的悍卒,放在敖仓以西,阻截前来的秦师,臣思秦人必定由河水运兵至敖仓西登岸而来。还有,我等应立即拨两军到三军速造数艘大舫。”
“造舫?”吴广有些奇怪,“组一支水师在河水上堵截秦人兵船?”
“王上,几艘大舫如何阻得数以千计的秦人运兵之舟?臣的意思是用大舫载石或草袋,沉于敖仓下鸿沟码头附近,让秦人既无法补充敖仓辎重,也无法从敖仓运出辎重。”田臧说到这儿,已经有了恶狠狠的意味。
“唔……造舫之事,孤准了,汝调派两军去做。至于在敖仓西建营垒用精兵拦截秦师一事,且容孤再考虑考虑。”
“那明日……”
“朝令而暮改,军心必浮。刚刚已令明日继续攻城,自不可更改。”吴广斩钉截铁。
“王上……”
“大将军去安排吧。”吴广起身,拂袖回身下了丹陛绕向了殿后。
田臧愣在殿里片刻,一跺脚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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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大夫不知朕的安排,在朝会上所说的也是肺腑之言,朕不怪。”大朝会散后,胡亥把顿弱、姚贾、陈平等人留下,开门见山的说,“此事涉绝对的秘密,公卿中所知者甚少。李左车是我纵容甚至推动而反秦,使其据两郡之地,为我北御胡虏,东抗真正的反秦者。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