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训练他们如何能打仗,如何能保咸阳的安全。自从他们加入铁壁军后,他们就与所有兵卒的身份地位一样,他们中的将领也与所有大秦雄师中的各级将领一样,必须用这样的想法去看待他们,而不要总抱着他们是宫隶这一点。”
胡亥缓和了一下语气中的严厉:“朕当初组建铁壁军时,曾对郎中令婴提到过,朕闻于陇西郡以西不下万里之地有一国,专用阉人为卒,在奴隶和俘获的人中择小童阉之,然后自小训练成兵,他们的战力比一般兵卒要强大得多,朕也是知道这个情况才放心组建内侍军的。你们的责任,就是要把朕的铁壁军建成一支战力达到甚至超过秦锐的强军,这样朕也才能放心的在咸阳宫中安睡。”
王翳大约是听进去了一些,拱手答道:“陛下放心,臣与卫尉丞一定将铁壁军卒与卫尉卒一体对待,不负陛下之托。”
上官甲是帮着胡亥夺回帝位的功臣,这才几个月,自己就从一个户郎将先升左中郎将,接着就是卫尉丞,自是对皇帝感恩戴德、忠心耿耿的,马上也向皇帝行礼表示赞同王翳的话。
“朗中军骑郎都入秦锐,我有三卫,却也不急。待牛突来后,可在铁壁军中选善骑之卒,先补入四百名为骑军,骑郎再慢慢补入。”胡亥又吩咐假郎中令陈平,“霍邑之战应该快结束了,你先安排起来,待辅王归,你再告知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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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假王的奏报又来了。”蔡赐手托一卷套在麻套中的奏简。
“他什么时候回兵?”陈胜有些急切的问。
“唉,”蔡赐长叹一声,“假王还是坚持他的想法,如若秦军出关,就把他们吸引到荥阳,以此减少对王都的压力。”
陈胜愤怒的在案上使劲一拍:“吴叔这是要干什么,还把不把孤这个大王放在眼里?孤连发两道诏令让他回兵,他两次给孤送来这种东西。”
说着,把内侍从蔡赐手上接过来放在他案上的奏简使劲丢到丹陛前的地上。
“上柱国,”陈胜的怒火似乎随着丢出的奏简发泄掉了一些,语音又恢复了几分平和:“你看要不要孤派人前去接管荥阳之军,然后把吴叔‘请’回来?”
“大王,以臣看,不若此事先放放,”蔡赐眼皮一挑,“至于接管荥阳军更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