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认为你比她们都大,温良贤淑的,原来你也会作怪。”胡亥骂了海红两句,接着把嘴凑到海红耳边轻轻说:“似乎今晚该你侍寝了,嗯,看我怎么收拾你!”
海红脸也有些发红,嘴里却不服软:“怕了你不成?”说完挣开胡亥跑到一边。
景娥没听见胡亥在海红耳边的话,不过看海红的表现,马上就想到胡亥那个“日程表”,也就猜到了什么,脸有点发烧。
原来“日程表”是菡萏和芙蕖的娘掌管的,现在芙蓉她老人家回家安胎去了,景娥就接了过来。自己未得为郎君侍寝的机会,还要操心郎君的雨露均沾事宜,心中总有一股淡淡的哀怨。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身为皇后就要操心后宫的事情,还要做贤明的典范,对于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来说确实难了一些。
她也很渴望郎君的恩宠,可郎君说她和菡萏年纪太小不宜过早做这事情,也是知道郎君为她们好。郎君在后宫刻意淡化君臣地位和男女尊卑,营造家的氛围,她在后宫甚至比在留县家中过的还要舒坦,反正再长一、两岁总能与郎君双宿双飞的,想到这里她也就安心了。
几女闹了一阵也就安生了,陪着胡亥坐下,除了景娥之外,其他三女又拿起刺绣做起绣工来。
“郎君真的很在意薜荔没有告诉自己会一点剑术的事情?”
“在意,也不在意。”胡亥亲昵的摸了摸景娥的脸,“不在意呢,是小薜荔做什么都不会对你的郎君不利,对不?在意呢,是身边居然有这个剑术大家我还不知道,如果早知道,我就带着薜荔去逛街,反正不怕别人杀了。可惜,你家郎君手无缚鸡之力,尚不如一个垂髫女娃,有点丢人啊。”
景娥扑哧一声笑了:“会些许武技又有什么可自傲的,郎君为天子,调遣大秦雄兵杀伐天下,不比一个剑士更威风?薜荔记得庄周有云:‘庶人之剑,蓬头突鬓,垂冠,曼胡之缨,短后之衣,瞋目而语难。相击于前,上斩颈领,下决肝肺。此庶人之剑,无异于斗鸡,一旦命已绝矣,无所用于国事。’薜荔的剑术,不过是庶人之剑。”
“那你的意思是我行天子之剑喽?”
“郎君为天子,自是行天子之剑。”景娥用吟诵的口吻又念起庄子的话:“天子之剑,以燕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