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控制好这三者关系,老夫以为兴商贾亦无不可。曹参与季议贾律,也考虑到了不可抽走人力废田的问题,目下看似无弊病,且待后观吧。”
吴公听得连连点头:“恩师之言使学生豁然开朗,不过恩师说陛下着手于学,这一点学生尚未有所感觉。”
李由起身给老父斟茶,顺手给吴公也倒满,吴公连忙拱手称谢。
李由回到自己座席也给自己倒上茶:“太中大夫叔孙通,孔孟学说之徒,曾替陛下游走山东数月。此人交游广泛,山东之行想必是为陛下招揽奇能异士,或有其他布局之举,陛下不言,吾等妄测耳。然此人即为孔孟儒家,于学一道最为看重,陛下因其附议辅王爵事,又是提爵,又由博士转为大夫,想必不会舍其长而不用吧。”
“刚刚家翁所说五点,以某之见,陛下复王爵也是一个布局,一则安抚宗室,二则,”他连连向李斯行礼:“当初先皇帝废分封而行郡县,不孝儿以为,确实有些操之过急了。陛下复王爵,又满怀信心能控制王者不乱天下,若真能如此,以封王管辖封地民政,也确是过渡的良法。”
李斯当年是极力附和始皇帝废分封的,所以自己的大儿子与自己意见不一而行礼,他也没说什么,但脸上也没有恼怒之色。
吴公对自己老师和师兄的分析已经完全信服了,心情放松下来。是啊,有这样一个皇帝,为臣子者既可施展才能,又不像始皇帝时总是时时感受到强大的威压,或许真的能够让天下在山东平靖后能安稳下来吧……
猛然间他想到了自己的麻烦事儿,又苦起了脸。李由比较敏感立即就发现了:“看起来你心中还有未解之惑?”
吴公苦笑:“师兄,本来今日弟是要去廷尉府先找师兄的。咸阳出了一件很奇怪的案子。因为听闻师兄总来恩师府上,加上学生也有些时日未曾来拜望老师,所以就先来此了。若师兄此刻不在恩师府上,我问候过恩师,就准备去廷尉府了。”
李由轻轻一笑:“还能有什么案子会让你头疼的?还要报上廷尉府?”
“案子不算大,就是个强抢民女,一户的婢女被一个锦衣童子带数个家仆夺走了。”吴公咧咧嘴:“师兄也知弟到咸阳县没有多久,可就算弟不曾长治咸阳,总也是知道在大秦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