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不了多久的十一匹马,也被这些人利落的箭射矛捅铜剑砍,杀死在距离火堆或远或近的地方,死马前后左右则丢上一具尸体,怎么看都是一幅遭遇突然袭击的场面。
申幽影的人布置好这一切,然后做了个手势,立即有两个人像猴子一样在袭杀现场几十步外选了两株高大茂密的树,蹭蹭几下就隐没在了枝叶当中。
“大王,请由臣为大王前导。”申幽影从革车中拿出准备好的火把分给众人,一路沿南济水岸向西而行,那些披甲之人则在后面断后,交替留下斥侯观察后面的动静,显得极为训练有素。
一行人悄无声息的向西走了十里左右来到一个小河湾一样的地方,远远的黑暗中亮起一盏微弱的孤灯,向这边闪了闪,申幽影将手中火把上下左右的挥了几下,远处又亮起了几盏灯,并缓缓的向上升了起来。灯光下影影绰绰的现出了几条舟船。
“熄火把。”申幽影一声令下,火把熄灭,这队人在黑暗的静默中继续前行,很快来到了停船的地方。
景魅早就下了马,此刻来到景驹马前半跪,让景驹踩着自己的腿下马,在申幽影的引领下登上了中间的一条船。
此处泊着一共五条船,其他四条稍小,景驹上的这条较大。比较奇怪的是每条船的中间都立着一根粗壮的高杆,那些舟灯就是挂在杆顶上的,高杆下还有个横杆,上面卷着不知是什么物事。申幽影的七十来人加上景驹的三十多卫士,一百人出头,每条船上了三十人左右,最后两条船则放置革车和马匹。那五十来个披甲的人平均分布到五条船上,卸了甲摇身一变就成了水手。
待所有人马车都上了船,两名水手一前一后用长蒿将船推离岸边,三名水手在高杆下用力一拉,一张大布升了起来,在水面上和煦的东南风吹动下,船自己就开行了起来,一个水手在前观看水面情况,一个水手在后掌握方向,其他水手在船边一靠自管休息了起来。
此时已经入夜,不过天气很好,星光和一弯月光洒下,还是能看清水道的,而且这些水手显然经验丰富。
景驹和景魅站在船舱门口,惊异的看着被风吹鼓的大布带着船行进,申幽影看出了两人的讶异神情,说道:“大王,这是帆船,可以在有风的时候以风鼓帆而行,减少桨手的劳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