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还有诸多行为作为佐证;疑,则是秦国历代君王都是扩张瘾君子,居然在始皇帝取得天下后出现这么一个对统治天下嫌烦的,不太合情理。
总体上说,信的成分还是多一些,疑只是一丝乌云在天边飘过。
“恕仆冒昧,”韩信消化了一下曹参的话后说道:“仆万幸得见大司农尊颜,闻大司农所言可知大司农非庸才。仆听大司农口音应为楚人,所以冒昧一问,以大司农之才具,又何须为如此皇帝效力?”
“多个原因吧。”曹参不以为忤,指了指韩信案上茶碗:“足下且饮茶。”
两人进屋后就开始对话,护卫侍从送上来的茶,韩信也一直放在案上都还没喝。韩信见曹参饮茶,才领会到自己案前也一直飘着一缕清香。
端碗饮了一口,韩信不由得大赞:“此何物竞得如此香冽?”
接着突然注意到茶碗也是从未见过的,不由得仔细看了起来。
“此二物,算一个原因。”曹参一直保持着笑意,轻轻弹了弹瓷茶碗:“茶非新物,但也只有皇帝想出的制茶法才有如此清香。碗的材质称为瓷,似玉非玉,也是皇帝突发奇想所得珍器,却是窑烧而成,比玉易得。”
他抿了一口茶:“当然,在下居司农位不去,则是因皇帝于农耕法亦有所思,如以牛铁深耕,不同作物轮种而一岁两收。深耕两收在下已在关中和巴蜀试过,能增数倍田产,一亩田收三亩田所产,现在天下唯有关中无兵祸,足下觉得在下不居关中,又何处寻净土为民生谋?”
“且皇帝还重匠作,设匠师台鼓励造利民利兵之器,这也是于民有利之事。皇帝还准备适当兴商贾,使各地所产可充分流通,惠及所有百姓。足下不觉得有这样奇思妙想的皇帝,虽倦怠理政却又放手由臣下施为,还能保住巴蜀秦川不罹兵灾,是在下的最佳选择吗?”曹参颇为享受的又喝了口茶,闭目品味。
韩信傻了,原来这个二世皇帝各种享乐,各种折腾,居然还有这样的结果。虽倦怠政事却又放权臣下,怪不得山东闹成一锅粥,可从未听说关中和巴蜀有义旗高举的消息,且诸国刑徒组成的秦锐军还战无不胜,人人效死。
看来,秦廷的稳定,都是公卿们的努力和皇帝敢于放权所致。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