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怎么样？”
“是不是没那么痛了？”
“能说话吗？”
“你说，我记着。”
“这样咱们才好调整下一步要怎么治疗。”
“我就说这药丸有用的很。”
凌泉不是话多的人，此时却恨不得把他脑子里的所有话语，都拉出来问一遍。
不，问十遍。
不然他怕自己给忘了。
孔国华缓缓吸入一口气，感觉此时的胸口，没有先前那么痛。
他眼里有欣喜：“这药丸还有吗？”
气息有点弱，但咬字很清晰。
凌泉睫毛一颤，脸上表情不变，依然带着笑意：“能说话，这说明你没那么痛了。”
“对比先前感觉怎么样？”
“是不是舒服很多？”
孔国华盯着他：“好很多了，你拿颗药丸给柔儿。”
凌泉在心里骂了句脏话，笑容依然温柔：“如果还能再求得到的话，我不介意。”
“来，好好描述你现在的感觉。”
“这痛吗？”
“这呢？”
凌泉一一拭探后，眉开眼笑：“这药丸真厉害，你用一颗就够了。”
至于方秀柔。
就她那种皮外伤，还想用这种救命药丸。
岂不是在浪费他的感情。
知道他求一颗药丸，得拉下多少脸来吗？
知道他脸皮有多薄吗？
要不是为了试验，他才舍不得把这颗药丸给一个打女人的男人吃。
忒没品的男人还想要第二颗药丸。
也配！
凌泉一脸正义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我再给你检查一下……”
“你去看看柔儿。”孔国华拒绝他的检查，眼中带着冰冷，“去给我看看，我要听柔儿对我说些什么。”
凌泉脸上笑容不变，收起纸笔：“好的。”
孔国华满意的笑了。
凌泉把钢笔扎回白大褂上衣口袋里，来到杜小草病房。
易轻舟坐在小草身边，看到凌泉进来，从口袋里拿出玉葫芦，倒出一颗药丸，塞进小草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