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的老恩没有了,真的就没有了。
唐曼看着那个地方,没有什么损坏,就像根本没有画过老恩一样。、
唐曼问保姆,有人进来没有?
保姆说,没有人进来。
唐曼也是奇怪了。
就这个事,让唐曼也弄不明白了。
唐曼上班,下午去唐人那儿。
“你去我哪儿了?”唐曼问。
“我没出过门儿。”唐人说。
“那我老恩早就认识了吗?”唐曼问。
唐人把电视关掉了,点上烟。
“既然你发现了,我也实话实说,那画儿,我改过了,我去了你的宅子,偷偷去的,你和老恩早就认识,他叫恩革,是私妆师,很厉害。”老恩说。
“我记不起来,原来我们就认识,我改掉那画,你是想隐瞒什么?”唐曼问。
“我只是不想让你和老恩走得太近,那是一个私妆师,人很诡异,也很邪恶,没有其它的意思。”唐人说。
唐人在胡编,唐曼看着唐人编得很累,也就没有再多问。
“我觉得老恩挺不错的。”唐曼起来走了。
唐曼离开唐色,她去河边坐着,这条河她是熟悉的,她能记起来,一些事情。
唐曼抱着膝盖,看着河水。
周萌打来电话。
“我来了,你在什么地方?”心理医生周萌。
“你在什么地方,我过去。”
“古街。”
唐曼去古街,看到周萌,跑两步过去,抱在一起。
“你怎么来了?”
“我也需要休息。”
“一个小时八百块的医生,还有时间休息?要是我,我都不睡觉。”唐曼说。
周萌笑起来,上古楼的二楼,吃饭。
唐曼和周萌聊天。
“其实,我来是看看你,我担心你会出什么问题。”周萌说。
“我去你那儿回来,我就想明白了,他们在隐瞒着我什么,我受伤后,有一些事情就不记得了。”周萌说。
“唐曼,他们在隐瞒着你什么,肯定是为你好,你受伤,怎么受的伤,你都不记得了,这个已经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