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说我掌握不了中级妆和部落妆的融合,一个说我对中国妆的理解不到位,妆功不扎实,没有能完全的理解中国外的内涵所在。”大卫说。
唐曼说:“董主任说得也许有道理,你多请教,中国的妆确实是挺复杂的,中国的妆,主内涵,国外的部落妆主外,这个融合的难度很高。”
大卫沉默了,外国的思维和中国的不一样。
唐曼一看,也不用再多说了。
唐曼回办公室。
下午,大卫把辞职信送到了钱初雪的办公室。
钱初雪过来了。
“场长,你看这个。”
唐曼看着。
“大卫还说什么了?”唐曼问。
“说什么志不同,不相为谋,说回国了,他会参加交流会的,这简单就是养狼了。”钱初雪说。
“正常,文化的背景不同,自然会出现这样的问题的。”唐曼说。
“反正我觉得不舒服。”
“对了,过两天有一个叫莫娜妆师,四十多岁,德国人,到场子来学习,你给安排一下,讲讲规矩。”
“又来?”钱初雪说。
唐曼笑了一下:“不一定都是那样的人。”
钱初雪没说话,起身走了,不满。
这个大卫到是有脾气,说走就走。
董礼来了。
“师父,大卫走可不是我的原因。”董礼说。
“我没说你的原因。”
“还有,你让我找回秋,我找了,没给我面子。”
“噢,我找了,那三妆我问过了,我也画妆出来了。”
“我看看。”
“我不想你看,至少是现在。”唐曼说。
“噢,那就不看,衣小蕊,看什么呢?不泡茶。”
“我以为你坐一会儿就走。”衣小蕊马上给泡茶。
“师父,那女真十二妆,我总是感觉有一些地方不太对,似乎少了点什么。”
“也许当时我记的时候,有一些地方没看透。”唐曼说。
“那我们再去女真村?”
“恐怕不成,女真村那村子到是可以去,也接触游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