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
“不调查了?”
“当年都定了的,是自杀,没有必要。”
“这个恐怕……”
“我不怕。”李大江说。
唐曼害怕,这怎么处理?
上妆,炼化?六十多年,人如刚死一般,这个谁敢动?
“这样,你把尸体拉走,我们这边处理不了。”唐曼说。
“就这么一个场子。”
“转到外市。”唐曼说。
“小曼,这个不符合程序。”
“你别跟我讲。”
“那我申请。”
唐曼挂了电话,她心里没底儿,这事可不太好弄了。
老恩下午来电话,说那个外传妆的人找到了。
“谁?”
“外妆楼,姓贾的一个妆师。”老恩说。
外妆楼就一个姓贾的妆师,男的,五十多岁,小个不高,秃顶。
“你怎么发现的?”
“这个你不要问了。”
“好,我不问。”
唐曼去外妆楼,进董礼的办公室。
“师父。”
“姓贾的妆师。”唐曼说。
董礼一愣,也马上就明白了。
“贾树,我早就应该想法。”董礼说。
“你看着处理,找张场长。”唐曼说完,就离开了。
她生气,确实是生气。
回办公室,下班,衣小蕊开车往回走,李大江就来电话了,说请吃饭。
唐曼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古楼。
喝酒,李大江说:“不行。”
“不行就把死者运到省场吧,我们这儿真的弄不了。”唐曼说。
“小曼,这事难办的,我们和市里沟通了,出于人道,炼化的钱我们给出,如果到省场,费用增加,手续上也非常的麻烦。”
“费莹和你说得明白,怨恨之尸。”
“现在就是再调查,六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死者当年五十四岁,他的妻子死了,没有孩子,没有亲人,已经是物是人非了,没有办法再去查,认识他的人,也都死了。”李大江说。
“还有一个办法,有一个